这一个星期,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,也没再哭过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。 “怎么了?”苏亦承蹙起眉,“有什么事你能不能下来说?”
“我可以帮你发起一个捐款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认识一些媒体,可以帮你联系他们把你的事情报道出去,发起一个爱心捐款。也许过不了多久,就能帮你筹到手术费了。” “哦?”某人饶有兴趣又意味深长的盯着苏简安,“其他地方是……哪些地方?”
“咳。”江少恺的声音变得不自然起来,“下午见!” 好不容易到了陆氏楼下,苏简安一阵风似的冲进电梯,前台都差点没认出她来。
“再来几次,如果你还是这么喜欢,我们可以考虑移民。”陆薄言说。 势头不小,这势必是一场大雪,苏简安突然改变主意:“再逛逛吧!”
哭? 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