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” 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而此时,手镯已经有人喊出了40万的价格。 薛雅婷脸上的笑容一僵,整个人突然崩溃了:“为什么?我们不是好好的吗?”
苏简安的手悄无声息的攥紧:“你们无仇无怨,为什么这么对她?” 闻言,苏简安对新闻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午餐上。
不一会,陆薄言就换好衣服出来了,他还是一身正装,只不过领带换成了领带结,上衣左侧的口袋里加了一块白色的口袋巾,整个人华贵优雅,一举一动之间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。 苏亦承一身运动装坐在电瓶车上,身旁是一个漂亮优雅的女人,看起来和他十分的登对。
也许是已经打烊了,餐馆里的灯光有些暗,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柜台后嗑着瓜子看电影,也许是听见有人进店的动静,她头也不抬就飘出来一句:“不好意思,打烊了哦。” 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
她不解:“你干嘛啊?” 对哦,唐玉兰在楼下,她回自己房间要穿帮的。
“好。”他答应下来,“不过,你要怎么谢我?” 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
回到套房,苏简安先去洗澡,进了浴室她才记起来睡衣的事情。 陆薄言的手抚过她的长发,一声轻叹从鼻息里逸出来。
说完刚才那些旖|旎的画面就又浮上脑海,她的脸慢慢烧红,忍不住又想往被子里躲。 小怪兽突然间这么听话配合,陆薄言倒有些不习惯了,目光在她身上探寻着,她歪了歪头:“看什么?难道是突然间发现你老婆比你们公司的艺人还要上镜?”
苏简安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最怕的事情就是老去。她弯腰放下带来的康乃馨,抚了抚墓碑上母亲的照片:“妈,你老是说我长大了你就会老。现在我都已经嫁人了,你还是这个样子。放心吧,你一点都没变老。” 苏简安只好加快步伐,进电梯后轻巧的从陆薄言怀里挣脱出来,陆薄言也不拦着她。
“等一下!”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,明眸里满盛着焦灼,“你生病了吗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 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“……从我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!” 苏简安在医院吃完饭又和洛小夕去附近的步行街压了会马路,所以很晚才回来,徐伯和佣人们都已经歇下了,可她没想到陆薄言会在门口等她。
洛小夕总能在第一时间给她发来作者的电子稿,实体书出厂后也会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她手上。 女生明显没想到陆薄言和苏简安是一起的,脸色僵了僵,悻悻的走出去,苏简安抓了几颗爆米花送进嘴里,不高兴的狠狠嚼啊嚼。
陆薄言目光泛冷:“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!” 说怪他,他肯定会生气的。可是说不怪他,那就只能怪她咯?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 她泫然欲泣,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盛着祈求,白皙光润的双颊透出浅浅的粉色,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,看着让人……更想好好欺负她一顿了。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转了转:“看又怎么样?” 深爱的丈夫溘然长逝,唐玉兰大受打击,几乎要一蹶不振。
苏简安不乐意的抿起小嘴:“不看就不看。”说完,她又哼了哼,溜出了房间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车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蠢死了。” 车子转弯的时候,她的身体不断地往陆薄言这边倒,陆薄言看她摇摇晃晃,最终还是坐过去,让她靠在了他的肩上。
她睡前有拉窗帘? 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